点着李小暖,你,你这是什么话?人还没嫁进门,就想着休妻、想着析产分居,不行!
那随你!
你!
我还没说完呢,我这样无父无母,无人教导之人,见识短小,不知礼仪,往后侍候公婆,也难尽人如意,你先写了文书给我,说我不顺父母,若还是不能休,那就析产分居。
程恪跳起来,额头青筋bào跳着,点着李小暖,气得说不出话来,李小暖仰着头,微笑起来,接着说道:还有,我这样的人,福薄命小,只怕也不利于子嗣,你gān脆再多写一封,以无子为由休了我,析产分居也行。
不行!
李小暖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接着说道,还有,你既由着我,那凡事就不能qiáng人所难,你到我屋里,我让你进你才能进,不让你进,你就不能进。
不行!
程恪断然拒绝,李小暖闲闲的往后靠着,看着程恪,声音缓慢却决绝的说道:你写了这三个文书给我,再答应了这个条件,我就嫁,要么,我宁可死也不嫁给你!
程恪一口气堵在喉咙里,脸色铁青的看着李小暖,一时呆在了那里。
李小暖暗暗舒了口气,意态闲适的看着程恪,微笑起来,只随你,要么你写文书答应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