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得又是豪奢无比,手笔那样大,这花费上极巨,他自己不是个搜经营的,他府里,从上到下,都是只会花找不知道经营的,这银子从哪里来?还不是都在北三路的军费,府库上出这事,咱们能想到,皇上哪能想不到?这会儿,让你去查这个,这!
程恪头往后靠在椅子背上,闭着眼睛,慢慢摇着摇椅,半晌才睁开眼睛,看着周景然,郑重的说道:我早晚要和他对上,如今先出手探探虚实,也没什么不好,这事,咱们也不是没计议过,我就照着咱们先前的计议行事,你别担心周景然沉着脸,目光幽深的望着屋顶,沉殿了半晌,声音低沉着冷利起来:文士笔锋、辩士舌锋、武士刀锋,我比他件件皆佳!这一回,就试一试这武上的刀锋!
程恪直起上身,满眼的跃跃yù试,身上的懒散转瞬间没了踪影,整个人如一柄出鞘的利剑般散发出寒意来,探身问道:做到哪里?
不要动诚王府,把北三路和诚王府的牵连脏斩了去!
程恪搓了搓手,站了起来,重重的答应着,好!这回,要大开杀戒了!
周景然长长的叹了口气,锁着眉头,喝了几口答,转头看着程恪说道:从宫里出来,我把北三路的qíng形又细细理了一遍,又把随云先生的札记翻出来看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