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说话,就万事知足了。
冬梅往后仰倒着,一边摇着头一边叹着气,糙抬头看着冬梅,固执的说道:我就是想着能侍候他一辈子他身边总要有人侍候着不是?!
你既铁了心,我也不多劝你,过了年,咱们就满了十八岁了,这事不能再拖你得赶紧找机会和王妃说了才行,过了年,若是田嬷嬷那边的指婚单子下来了,就来不及了,主子们指婚,可没有跟咱们商量的理儿!
糙连连点着头,嗯,我知道,明天咱们两个当值我就去求了王妃,你呢?
我那点事,哪里算得事的?他已经去求过田嬷嬷了,王妃若问,我就说,若不问,也不用多说。
糙舒了口气,笑着说道:长福哥人好,又能gān,你嫁了他,往后日子肯定过得好。
两人叽叽咕咕的说起闲话来。
腊月初,诚王请求举家进京贺岁的折子就递进了宫里,皇上立即照准了,这进京贺岁的折子,腊月初才递进宫里已经是极晚的了,从太原府刭京城,急行军也要七八天,驿路递送皇上的旨意过去诚王再带着全家入京,带着家眷,毕竟不比急行军,路上再怎么赶也要二十来天吧,等人回到京城,年也过完了。
蕴翠宫正殿,皇上脸色yīn沉着歪在东厢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