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过,咱们两个一路去南边就是,嗯,还有小暖。
周景然双手扶着窗台,头抵着窗框,闭上了眼睛,程恪看着他,想了想,笑着说道:我也是紧张得不行,小暖倒笑我,说不过一个身份高些的老和尚,你听听,不过一个身份高些的老和尚。
周景然扑的一声失笑起来,直起身子,转头看着程恪,一边笑一边说道:这话也就小暖能这么说,也就她,把当皇上这事,看成是天下最累、最苦、最不是人gān的活,这会儿又说大师不过一个身份高些的老和尚也难怪大师待她与众人不同,就这份心境气度,普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来。
程恪苦着脸,摊着手说道:你看看,她就这样唉,往后你多管教着吧,那是你妹子。我是管不了她了。
周景然心qíng放松下来,走到摇椅边坐了下来,看着程恪,笑眯眯的说道:你也不用在我这里铺垫,我就小暖这么一个妹妹,疼还疼不及呢。再说,小暖还要人管教?我只和你计较。
程恪嘿嘿笑着,也坐回到摇椅上,斟了两杯酒,递了杯给周景然,两人举了举杯子,仰头一饮而进。
周景然放下杯子,眉头舒展着,转头看着程恪说道:明天一早,咱们两个,只说到石埂山打猎去。
程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