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借此驻兵西南夷,往后即了位,也就不用怕那两个小子在南边捣乱了,真是各有各的打算!
李小暖轻轻咳了几声,老祖宗,您说话,也忌讳些。
咱们娘俩说话,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老祖宗,那您说,谁的胜算大?
皇上。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景王和诚王。
老太妃斜瞄着李小暖,伸手拍了拍李小暖的头,这还要问?当然是小景!那是咱们家人,咱自己都信不过自己,别人还能信得过你?
李小暖失笑起来,连连点着头,老祖宗说得太对了,咱先得自己信得过自己才行。
没隔几天,程恪的信儿就送进了府里,他十一月底赶回京城,王妃接到信儿,就开始数日子,一天天越数越慢,李小暖被她烦得gān脆天天理好家事,就借口老太妃叫她过去说话,天天跑到瑞紫堂躲清静。
有盼头的日子过得慢着也极快,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底,程恪要回京城的前一天,下午起,王妃就指挥着众管事婆子,准备这个点心、那样菜品,直把厨房和点心房指挥的团团转着忙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王爷就带着随从小厮去兵部喝茶去了,程恪回来,到宫里jiāo了差使,下一处就是到兵部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