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打算些才是,如今兵马上,也算差不多了,北三路要挡着西北诸部,这些兵马无论如何不能再少了,粮糙银钱上,咱们不行,得趁着这两年的功夫,多积些下来。
粮糙倒不愁,若真是战起,必是咱们据南,与北三路对峙,南方不缺粮糙,只要多积些银钱就好,其实也不愁,若咱们占了中央之利,这银钱至少比北三路qiáng,若占不了中央之利无论如何,都要占了中央之利。
程恪仔细盘算着,周景然点头赞同着,我也是这么想的,若是如此,这一两年,咱们得先bī退二哥,这中央之中,不能再有乱因。
程恪拧着眉头看着周景然,等着他往下说,周景然往后靠到摇椅上,并不太在意的说道:二哥这边,也不过占着些贤名才名,手下拢着群文人罢了,文人嘛,麻烦就麻烦在得讲究个心服,咱们若打散了二哥这一处,旁的也就无碍了。
程恪锁着眉头,摊着手看着周景然,打仗他还行,这事,他可帮不上,周景然嘿嘿笑了片刻,才低声说道:山人有点小妙计,这事,过几天咱们再细说。
周景然和程恪说了一会儿话,心qíng好转了很多,又倒了杯酒,悠悠然喝着,叹了口气,这一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闷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