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无奈的耷拉下了肩膀,李小暖伸手抱过阿笨,看着程恪低低的宽解道:那和尚就这么个古怪脾气,你就喝杯茶等等吧。
程恪忙扫了眼中年僧人,中年僧人恍若不闻,面带微笑的合掌立着,李小暖抱好阿笨,穿过院子中间的甬道,一路往里进去了。
唯心大师的屋子,一如既往的温暖异常,李小暖先把阿笨放到榻上,自己去了斗篷,把阿笨的斗篷去了,摸了摸阿笨的尿布,松了口气,任他仰面躺在榻上手舞足蹈。
唯心大师随意的坐到榻上,喝着茶,盯着活力十足的阿笨看了半晌,说起来,我已经有几十年没见过奶娃娃了。
嗯。
李小暖坐到榻上,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唯心大师看够了阿笨,才转过头,仔细的打量着李小暖,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气色很好,听说你给他起名叫阿笨?笨?
嗯,有什么不对么?
李小暖放下杯子,疑惑的看着大师,大师摇了摇头,你这思虑,是重了些,你这丫头,说你思虑重,偏又看得极开,可这看开中,偏又忧虑重重,且放宽心。
李小暖舒了口气,大师,都说为母则qiáng,有了孩子,思虑的自然不同,原本自己能看得开的,到孩子身上,未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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