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人,林怀业长长的舒了口气,一直提着的心落了回去,看来是着意安排过的,从善而非从恶。
周世远趴在地毡上,林怀业出去,斜斜歪歪的提了壶热水进来,倒在铜盆里,帮周世远擦了伤处,从墨绿包袱里挑了瓶药出来,细细给周世远涂在了伤处。
周世远忍着痛,突然伏在毡上,肩头耸动着哭了起来,林怀业小心的收好药,笨手笨脚的拿了件gān净衣服给周世远盖在身上,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周世远转过头,满脸泪痕的看着他,哑着嗓子问道:你说,咱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林怀业心里一酸,伸手拍了拍周世远手臂,温和的安慰着他,这是什么话?你这趟来,是王妃的安排,是你母亲的安排,不过盼着你在军中磨练一二,哪有什么活不活?
那些侍卫?还有小厮家丁?他们?
他们也没事,林怀业舌头转了转,仿佛一时结住般,咳了一声,才接着说道:也没事,能有什么事?不让跟着咱们,不过是想让咱们吃些苦,磨练磨练,就是磨练磨练,你放心,没事,有我呢,咱们一处,好好当差,想想你母亲,她还能害了你不成?林怀业艰难的劝着周世远,他心里笃定处,说不得,能说的出来的理由,都极苍白。
周世远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