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这几年,这是早有打算的,如今皇上又占了中央之势,人心之利,这仗没有不胜的理儿,只是要能速战速决才好,要不然,北边的那些族部,只怕要乘虚而入
程恪顿住话,李小暖伸手拉了拉他的斗篷,笑着说道:我放心着呢,有你去,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自己也多小心着些,诚王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又是个狠角儿,视人命如糙芥的,你别轻心了。
程恪点了点头,盯着李小暖看了一会儿,低低的说道:等这仗打完了,我再不领差事,也不出京城了!
李小暖失笑着,推着他,你先把这仗打完了再说吧,赶紧走吧。
程恪转身出了垂花门,大步往外走了。
节的喜庆,转眼间就翻成了白花花一片,整个京城,大街小巷,再也见不到一丝红艳的喜庆,各家各户收了大红灯笼,挂了素白灯笼出来,高门大户忙着连夜涂黑了朱红大门,收起了大红灯笼,红绸绿带等哪怕带着一星半点喜气的物什,将里里外外扮的一片素白,将京城大街小巷扮得一片素白。
宫里更是白茫茫一片,哭泣声不绝于耳,文武官员,内外命妇,每天早至晚归,辛苦劳累的哭着丧,不停的按时辰磕拜举哀。
汝南王府老太妃雪白着头发,一身素服,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