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能有这么多的银子,才能有这个眼光见识,赶在去年丰年收粮存粮,存下了这么多的粮食,两浙路商人肯将手里的粮食平粜给官府,也是因了她,周景然站起来,走到窗前,背着手看着窗外满池早绽的粉荷白莲,好象就是从那一年起,他就爱上了这荷花莲叶,那荷花,亭亭玉立,风姿绰约,有她的形,却没有那份灵动。
他知道她的用意,更不忍违了她的心意。
表彰的旨意很快自宫中传下,古云姗大义为民,几倾其所有救助百姓,可作民妇之表率,封一品宁国夫人。
隔几天,太后去福音寺还愿祈福,特意叫了周婉若进去,陪着上了香,细细说了半天话,又命她陪着吃了顿素斋。
从节以来就大门紧闭的金家,因为古云姗的封诏而显得更加沉闷,金老太爷病骨支离的躺在g上,闭着眼睛,听小孙子清晰缓慢的念着邸抄,慢慢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着垂手侍立在g前的儿子,声缓气短、念叨般说道:金家等了两三代的机遇,就这么毁了,毁了古家二女婿,那个郑季雨,升了礼部左侍郎,你听到了?
金老爷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郑祭酒是个聪明人,有大智慧激流勇退,为儿孙让路
金老太爷失神般念叨着,是个聪明人要让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