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那么高的天空,它们能知道什么?又能看清什么?理了理衣袍,站起身,夜已深,歇息吧!不过几步,人已消失在花木间。
云歌想提醒他忘记拿琴了,看他已经去远,遂作罢。低着头若有所思地拨弄着琴。
曲子是用来寻欢作乐的,你们倒好,一个二个都一副死了老子娘的样子。大公子一手拿着一个大烙饼,一手一陶罐水,翘腿坐到藤萝间,一口白水一口烙饼地吃着,十分香甜的样子。
你才死了老子娘!云歌头未抬地哼着说。
我老子娘是死了呀!要不死,我能这么畅快?大公子不以为忤,反倒一脸笑意。
云歌哑然,这个人似乎不是那么正常。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想到他先前风流不羁富贵的样子,不禁笑出声,饼子好吃吗?
吃多了山珍海味,偶尔也要体会一下民间疾苦,我这是正在体察寻常百姓的生活。
说得自己和微服私访的大官一样。
我本来就是大官中的大官,什么叫说得?这长安城里的官员见了我不跪的还不多。大公子一脸得意地看着云歌。
你是什么官?哦!对了,你姓刘,难道是个王爷?民女竟然敢捉弄王爷,实在该死。云歌笑讽。
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