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试探地说:病已,我一直就觉得你很聪明,现在看来你好象也懂一点生意,连常叔都服了你的主意。不如你认真考虑考虑,也许能做个生意,或者或者你可以自己开个饭庄,我们的酒应该能卖得很好,云歌和我就是现成的厨子,不管能不能成功,总是比你如今这样日日闲着好。
云歌心中暗叹了一声糟糕。
刘病已已是搁下了茶盅,起身向外行去,你忙吧!我这个闲人就不打扰你了。
许平君眼中一下噙了泪水,追了几步,病已,你就没有为日后考虑过吗?男人总是要成家立业的,难道斗jī走狗的日子能过一辈子?你和那些游侠客能混一辈子吗?我知道我笨,不会说话,可是我心里
刘病已顿住了脚步,回身看着许平君,流露了几点温暖的眼睛中,是深不见底的漆黑,平君,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不用再为我cao心。
话一说完,刘病已再未看一眼许平君,脚步丝毫未顿地出了酒楼。
刘病已的身影汇入街上的人流中,但隔着老远依旧能一眼能认出他。他象是被拔去双翼的鹰,被迫落于地上,即使不能飞翔,但仍旧是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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