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那会是谁呢?眼光轻飘飘地从霍光、桑弘羊面上扫过,又暗盯了眼皇上。
事qíng发生在自己府邸,没有审讯前,霍光一句话不敢说,只沉默地走着。
桑弘羊完全靠人扶着,才能走得动,一面喘着粗气追皇上,一面断断续续地说:如果想要逃跑,就应该往东边逃,那里湖水和外相通,这个方向,如果老臣没有记错,是死路。如果是是刺客,不可能连府中地形都不熟悉就来行刺。
霍光感激地看了眼桑弘羊,桑弘羊chuī了chuī胡子,没有理会霍光。
刘弗陵隔着杏花,看向溪水。阵阵落花下、隐隐灯光间,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水面时起时沉,时左时右,身后一众年轻力壮的侍卫紧追不舍,那个身影却若惊鸿、似游龙,分波而行、驭水而戏,只逗得身后众人láng狈不堪,他却依然逍遥法外。
霍光看着自己府邸侍卫的láng狈样子,面色几分尴尬,长安城极少有水xing这么好的人,都可以和羽林营教习兵士水中厮杀的教头一比高低了。
上官桀面色立变,冷哼一声刚要说话,刘弗陵淡淡说:何必多猜?抓住人后问过就知道了。
众人忙应了声是,都沉默了下来。
溪水越来越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