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泼悍的许母只觉如三伏天兜头一盆子冰水,全身一个哆嗦,从头寒到脚,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平君,病已喝醉了,有空过去照顾下他。
孟珏说完,立即抱着云歌扬长而去。
孟大哥,你带云歌去哪里?
孟珏好像完全没有听见许平君的问话,身影快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
第二日,云歌醒来时,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和刘病已喝酒,怎么就喝到了孟珏处?
躺在榻上,努力地想了又想,模模糊糊地记起一些事qíng,却又觉得肯定是做梦。
在梦中似乎和刘病已相认了,看到了小时候的珍珠绣鞋,甚至握在了手里,还有无数个记得吗?记得吗?似乎是她问一个人,又似乎是一个人在问她。
还不起来吗?孟珏坐在榻边问。
云歌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喂!玉之王,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们男女有别!我还在睡觉,你坐在我旁边不妥当吧?
孟珏笑意淡淡,你以为昨天晚上是谁抱着你过来?是谁给你脱的鞋袜和衣裙?是谁把你安置在榻上?
云歌沉默了一瞬,两瞬,三瞬后,从不能相信到终于接受了残酷的现实,扯着嗓子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