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相同,心xing也相近;若说有缘,她和他却无数次yīn差阳错。现在更因为他的身份,生生地隔出了一条天堑。
刘弗陵明白云歌心中所想,说道:以前的事qíng是无可奈何,以后的事qíng,我们自己决定。
云歌低下了头,以后的事qíng?
刘弗陵叹了一口气,他的身份带给云歌的困扰太大,而他只能选择qiáng留住她。他是在赌博,赌他可以用一年时间留住云歌的心。可是他真的能吗?
一年的时光说短很短,说长却也很长,总不能日日愁云惨淡。何况她总归是要离开的,更应该珍惜相聚的日子。云歌抬头而笑,语气轻快地说:我还有一件事qíng没和你算帐,等冰化了,定要把你推到冷水里泡几个时辰。
刘弗陵莫名其妙,什么帐?
想到当日霍府,两人一个桥上,一个桥下,云歌九分心酸,一分好笑:以后想算帐时,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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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而过间,从云歌受伤到现在,刘弗陵在温泉宫已住了小半年。
此事不能说未有先例,刘彻晚年就经年累月地住在温泉宫,可刘弗陵正值盛年,多少显得有些反常。而且年关将近,他还要主持庆典、祭拜天地,祈求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