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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时候，一行人眼眶都湿润了。
这些孩子，真的很乖很懂事。
回去的车上，方文静一直沉默。
“方同学，方文静同学……”
白恬恬连着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啊，你叫我？”
“你怎么了？从孤儿院出来就一直心不在焉，在想什么呢？”她这情绪一看就很不对劲，脸上表情太严肃。
“没什么，想点东西。”方文静摇头，孤儿院的事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他们说。
从那个施暴者的话里，方文静得知刚才那家孤儿院背后有靠山，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白恬恬和猴子。
开车的猴子透过后车镜看了方文静一眼，问她，“是不是跟那家孤儿院有关？”
说完，没等方文静回答，继续往下说，“那家孤儿院真的很诡异，那些孩子的状态也很奇怪。尤其是那些照顾孩子们的人，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些人的态度都很反常。”
“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那些人不像是照顾孩子，倒像是监视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很害怕那些人。”猴子说的，白恬恬也注意到了。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既然猴子也这么认为，那就不是错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