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安道:查不出来,大伙儿全都活不成。或者是谁拿了逗二喜玩,这会子快jiāo出来。屋子里静得连根针掉地下也听得见,魏长安见所有人的屏息静气,便冷笑一声说:既然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不客气了。所有能近御前人,特别是昨天进过东暖阁的人,都给我站出来。
御前行走的宫女太监,只得皆出来,琳琅与画珠也出来了。魏长安道:这会子东西定然还没出乾清宫,既然闹出家贼来,咱们只好撕破了这张脸,说不得,一间间屋子搜过去。琳琅回头见画珠脸色苍白,便轻轻握了她的手,谁知画珠将手一挣,朗声道:魏谙达,这不合规矩。丢了东西,大家虽然都有嫌疑,但你叫人搜咱们的屋子,这算什么?
魏长安本来趾高气扬,但这画珠是太后指过来的人,本来还存了三分顾忌。但她这样劈头盖脸的当堂叫板,如何忍得住,只将眼睛一翻:你这意思,你那屋子不敢叫咱们搜了?画珠冷笑道:我又不曾做贼,有什么不敢的?魏长安便微微一笑:那就好啊,咱们就先去瞧瞧。画珠还要说话,琳琅直急得用力在她腕上捏了一把。画珠吃痛,好歹忍住了没再作声。
当下魏长安带了人,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看过去。将箱笼柜子之属都打开来,及至到了琳琅与画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