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嫔妾这见不得人的画,实在不敢总去污皇上的眼。庄络胭看向皇上,嫔妾不是爱作画之人,皇上自然不曾见过嫔妾的画。
这话倒是真的,封谨抬头对淑贵妃道,朕瞧着她能坐决不能站,作画这种事qíng,为难她了。
淑贵妃面上的笑意又浅淡了两分,可是皇上不就是喜欢昭妹妹这懒散的xing子么?
封谨闻言笑了笑,没有接下这话头,转身向宁妃走去。
众人自然跟着上前,只见宁妃画布上是一副翠竹图,不过寥寥几笔,便画出了竹的气韵与形态,便是庄络胭这个外行瞧着也觉得宁妃的画技实在是比其他女人好。
众人自然是一阵赞叹,淑贵妃道:宁妃的画是咱们这些人不及的,我记得两年前宁妃模仿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就如原画一般,这等模仿功力只怕除了顾恺之再世,别人一定不能辨出那不是真画。
贵妃娘娘谬赞,嫔妾不过是闲时无聊,仿着玩儿罢了,哪里那般厉害。宁妃莞尔一笑,神qíng淡淡的,毫无得意之态。
宁妃何必这般谦虚,淑贵妃顿了顿,突然开口道,不提这茬妾都快忘记了。皇上,宁妃既是擅画又擅仿画,不如让她瞧瞧,那孔雀图究竟是何人仿画故意陷害昭贤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