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放下了心。
雪崩时师弟全力护着我,我们被埋得很深,仗着敛息秘术坚持下来,掘开雪层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师弟昏过去,我辨不清环境,也不知其他人是否还活着,担心雪层不稳再次崩塌,就离开了那里。沈曼青深吸一口气,纵然冷静自制,孤身在雪中负着昏迷的殷长歌而行,前路茫茫,同伴生死不知,心理压力之大非比寻常。此时猝然松弛,语声禁不住颤抖,秀目也有些湿润。
左卿辞收起针囊,和声安慰:托天之幸,两位安然无恙,也多亏商兄细心不曾错过。
一队人聚齐,个个欣悦,连商晚都带上了笑意,飞寇儿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直到众人的谈话至尾声才冒出来,随手一抛,扔下了三只长耳雪兔。
场中一静,所有人看着兔子,又盯住飞寇儿。
陆澜山首先忍不住:你是如何捉到的?
天知道这些机警的兔子有多难缠,雪地又无遮挡,远处稍有动静就钻入四通八达的雪dograve;ng不知所踪。
飞寇儿的回答一贯的简单,运气好撞见了几只,用暗器。
几个人面面相觑,各有疑虑。商晚翻看雪兔腹背确实有伤口,却辨不出是何种暗器,飞寇儿显然也不打算从细节上描述是如何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