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寇儿低着头清洗手指,半晌道:谁都不醉,有什么意思。
俊秀的眉一剔,左卿辞打趣道,在落兄看来,同我饮酒竟如此乏味,除了一醉别无他趣?
飞寇儿似乎不知怎么答,停了一下才道:你太聪明,和聪明人饮酒,很容易后悔。
左卿辞莞尔:不该问的我绝不会多言,如何?
摇曳的烛影映着他,衣襟松松的半敞,漆黑的长发披散肩臂,拭洗过的俊颜润泽如玉,一双长眸半是谑笑半是轻佻,偏又有种奇异的吸引,随意一坐已是无限风流。
飞寇儿抬起眼看了很久,终于缓慢的回答,可我怕管不住自己,忘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庭中会
如果说左卿辞私心遗憾当日双眼受蔽,未能见到飞寇儿是如何折服雪姬,殷长歌却无意中帮他一解好奇,见到了飞贼从不展露的身手。
那日天气晴好,中庭花木扶疏。
两个人影上下翻飞,剑意与戟影纵横,气息激dagrave;ng斗得正酣。余下的几人皆在廊下奕棋品茗,看两人较技。
铜炉初沸,茶雾升腾,沈曼青在棋坪上落了一子,瞥了眼场中的争斗。这局只怕师弟要输了。
左卿辞随手应了一粒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