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还与我争云雀。
左卿辞虽是在笑,长眸不见半点温柔:以夫人的美貌,不知有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甘愿舍命相伴,何以非要执于一人,未免过于自私了。
那又如何,你不也是如此?你这样的男人是最要命的毒1药,没有心却偏能醉死人。瑟薇尔格格娇笑,红唇吐出话语却是十足的噎人:有意时百般相诱,无qiacute;ng时弃若敝屐,落在你手上必然心碎,还不如由我来怜惜。
垂了一下睫又抬起,左卿辞语气益发柔和,字字诛心:可惜夫人再怜惜也是女子,夫复何益,云落毕竟是中原人,不可能长留西域,去了焉支便要分道而行,夫人还是另寻寄托为好。
被刺中隐忧,瑟薇尔气得跺脚,冰蓝色的美眸狠狠的剜着他。云落答应过不会扔下我不管,再说就算回中原又怎样,云落心上没有你,笑得再好看,琴弹得再动听都没用。我若得不到,你更得不到。
左卿辞掠了一眼,瞬时长眸一沉,不再理会瑟薇尔,把琴扔给白陌起身去了宿处。
其他人不谙吐火罗语,察颜观色还是有几分。见这对俊美的男女说了半天,尽管两人言笑款款,气氛明显越来越不对,皆觉察出了古怪。
陆澜山凑近呆滞的白陌,压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