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丝巾覆面,根本不曾留意,哪辨得出是不是同一人。再说剑魔之徒是何许人物,岂会屈身为侍女;但若是无关,左卿辞又为何要cha手?无数问题纷至沓来,他的思绪一片混乱。
左卿辞可不会顾及台下怎么想,兀自行过去,俊颜矜淡,别有一种疏冷的压力。
燕归鸿自然认得这位前一阵名动金陵的公子,也清楚飞贼的赦令正是由靖安侯府奏请,今日竟然当众出面袒护,显然关联非轻,一怔之后不卑不亢的施了一礼,左公子所言不错,朝廷确实有过赦文,然数日前她又窃了桑园的双蝶宝镜,辜负圣意,更该罪加一等。
茜痕更愕了,窃镜的人是苏姑娘?
那是我送的,并非是她所偷。琅琊郡主蓦然立起来,惶急的顿足,她想去解释,无奈所在的缓坡离试剑台看着近,实则要绕一大圈,近前时耗颇长,她急得无计可施,回头瞧见威宁侯,景焕,告诉神捕镜子是我送的,不能捉苏姑娘。
景焕两个字让威宁侯震了一下,严冷的脸庞宛如空白,沉默逾恒。
好在琅琊郡主心急如焚的时候,左卿辞已经道出来。想是神捕弄错了,苏姑娘确实得了一枚铜镜,缘自杜夫人的族亲琅琊郡主慨然所赠,不信尽可询过郡主。
那也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