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踏着霜寒雪夜而来,她的肌肤真的很冷,好在年轻的身体热起来也极快。
起初她还能忍着,渐渐的抑不住呻/吟,到最后几乎是靡软的呜咽,在激烈的欢爱中痉挛浮沉,一次又一次崩溃。这一夜是这样长,又是这样不可思议,她第一次懂得男女之事的美妙,等一切终于平息,窗棂上已是曙色初透。
她筋疲力尽的一根指头也不想动,极倦的乏累从骨fegrave;ng中透出来,又异样的舒服。
想睡就睡吧。枕着她的长发,左卿辞的声音比平日更低,燕归鸿去了益州,近一阵不会回返。
你怎么知道。她忍不住问,软软的声音带上了喑哑。
他骄然一笑,笑中有征服的满足,也有纵yugrave;后的慵懒。我自有办法。
那种笑容让她有些发呆,他的嘴角忽然轻勾,抚过她眼角鲜红的小痣,云落想要我,自阿克苏雅起?
她微微一震,眸子飘了一下,算是默认了。
左卿辞将她揽在怀里,温热的肢体相缠,有种亲昵的暧昧,既然喜欢,为何又总是不愿看我?
她有一点怔忡,不知该怎样回答。
他太过俊美,一言一笑,一举一动,无不是一种诱惑,看多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