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在练习,大哥说的果然是真的,我的腿已经好了。
噙着泪的笑颜令人怜爱,左卿辞审视一番,嘉许了两句,薄责道,天这样冷,怎么在外面等。
他唤过一旁侍立的嬷嬷,搀扶着左晴衣向楼内行去,兄弟二人缓步随行,虽然腿脚稍慢,但她确实已能行走,不久可望与常人无异。
我等着心焦就出来候着,本来只想吓一吓二哥,谁知见到大哥就忘了。左晴衣翘着嘴抱怨,语中有难抑的欢悦。
尽管并无血缘之系,然而这么多年左/倾怀定期探视,早已将这个活泼善良的幼妹视出亲出,两人qiacute;ng谊极好。如今见她与左卿辞见面不过寥寥,却这般亲热,他心底酸涩,表面无事的打趣,要是提前告诉你大哥同来,只怕晴衣要奔到宫门边去等了。
左晴衣也不否认,大哥上次来已经隔了许久,早知今日入宫,我昨夜定会喜得睡不着。
抛开复杂的qiacute;ng绪,左/倾怀见她神采飞扬,深觉安慰。亏得大哥在江湖上觅来的良方,那群御医还说什么无法可治,简直是庸徒。
左卿辞轻描淡写,大概机缘巧合的对了症,其实全仗晴衣自己苦练,定然不少艰辛。
左晴衣不无得意的点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