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近得了幅字画,听说是汉代真迹,不如一同赏析。
他竟然就这样把话题错开了,在书房赏了半天画,左/倾怀按捺不住又道,大哥,就算三媒六聘由父亲筹办,有些事还是得你亲自处理。
左卿辞漫声道,自然是要办的,不急。
这不疾不徐又不吐实的态度简直愁死人,左/倾怀gān脆直问,大哥到底什么时候回府,我让管家来接,东西不用收了,家里都有。
左卿辞莫测高深的笑了笑,这婚又未必能成,何必着急。
左/倾怀听着不对,将画轴撇到一边,大哥此言何意,圣旨已下无可更改,岂能视同儿戏。
左卿辞慢悠悠的卷起古画,我若成了亲,倾怀又当如何,六王的嫡女怕是无望了。
一言戳心,左/倾怀脸色都变了,半晌才缓过神,我有幸入府蒙侯爷教导,尽管鲁钝,也明白一介男儿存世,全仗立身所为,自身当不起的荣华虚名,我不敢要,做一个羽林卫足亦。
左卿辞看他良久,略一点头,我相信倾怀此言出自真心,不过就算你想退,旁人未必许。
既然话已至此,左/倾怀也不再避忌,安华公主与我有恩,又是嫡母,我自当尊奉;可侯爷教我骑马弯弓、兵法武略,教我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