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梢轻挑,半是讥诮半是傲意,滞住了她的声音,过了一会她又道,可你不该用掉
不错,我用掉了锡兰星叶。俊颜不见半分愧疚,左卿辞轻描淡写,那又如何,一片破叶子,比得上我给你的欢愉?
她本来就不擅言辞,被生生哽住了,好一阵才慢慢道,你觉得它不值什么,对我来说很重要,比我自己还要重得多。我偷了这么多年,只为凑齐这些药,眼看师父就可以复原了锥痛刺得她说不下去,停了半晌哑道,叶子是你给的,想收回去也我不怪你,是我命不好。
他瞧着她泛红的眼,没有说话。
你一直对我很好,除了师父,大概不会再有人这样好,可是还有更重要的她忍住了泪,吸了一口气,那些已经结束了。
曾经历的不可言说的甜蜜,如果能侥幸活下来,够她回味一辈子了。但不是现在,他让她从梦境跌落,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她不想再触动,他终是陌路人,更有已赐婚的她不能想下去,一种冰冷的东西攫住了她。
左卿辞没有再开口,抱起她走入了内室。
想起方才听到的靡乱,她刚要挣扎,发现纳香瘫在屋角陷入了昏迷,衣裳发髻完好如初。
他将她放在竹榻上,轻诮道,你以为我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