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极温柔,金针封脉的时效过了,会有些疼,你的左胛骨又裂了,不要妄动。
高烧让嗓子涩疼,她动了动唇,过了很久才挣出声音,别怕我会护着你
他静默了好一阵,哪怕我一点用没有,云落也护着?
他的气息似乎有些异样,她费力的弯了弯指,触碰他的手,阿卿为了我来这不能受伤
不知他想了些什么,只听微哑的声音道,你叫我什么?
她有点茫然,神智恍惚不清,眼前的影子越来越暗淡,阿卿
掌心托着她冰冷的指,弧形的长睫低垂,过了许久,室内响起微语,阿卿?我是阿卿?
赤魃的一鞭着实威力不小,如果是普通女奴,大概已殒命当堂。苏云落虽然外伤惨烈,但好在运气护住了内腑,又有左卿辞细致的照料,愈合得比预期要快。一晃过了十几日,她背上的伤已结了痂,痛楚也轻了许多。
谁也不曾提及当日的变故,但都清楚多留一日就多一份危险,苏云落翻来覆去的盘算,怎样也想不出一个两全之策。前两日被左卿辞发现她试图溜去虿dograve;ng探查,虽然他罕有的不曾发怒,也没有出言刺责,却连一点空隙也不给了,日头一落她就身不由己的睡去,日上三竿才又被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