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渐渐的,就习以为常了,甚至哪次她来月事的时候,毛春生没有贴心伺候,她还会不高兴甩脸子。
静下心来思量的时候,也会觉得自己不对,但是,细一思量又觉得,女人嫁给男人,为对方生儿育女操持一辈子,要是男人不疼爱女人,那还嫁的什么劲儿?
然后,那一点点儿的反思,就消散的干干净净了。
人心底的欲}望,开始一点点的往上涨,尤其是总被别人夸着的时候,就越来越不满足于现状了。
从小到大,为了让父母喜欢自己,她都是委屈自己活着,别人夸她,顶多是能干,而现在,她希望自己被夸奖的点儿可以换一换。
镇上出去打工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了,都是家里有能耐的亲戚帮忙介绍的。
回娘家的时候,她娘总在跟她叨叨谁谁谁去哪里挣钱了,谁谁谁又去哪里挣钱了,和城里吃国家粮的一样了,说她那么倒贴着嫁过去,处处为婆家着想,咋就没给她安排个挣钱的差使儿?
一次说她可以不在意,二次说她也可以不在意,可是三次四次不知不觉她就受自家老娘影响了,觉得毛春生既然娶了她,就应该为她着想。
宗理是他亲姑父,能安排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去厂子里上班,为什么就不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