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的话，直接让楚南欲哭无泪。
他很早之前就听过一句话，如果她涉世未深，就带她尝遍世间繁华；如果她历尽沧桑，请带她坐十遍木马。
对于凤瑶这种在巫蛊教如同女皇一样存在的女人来说，用历尽沧桑来形容，非常恰当。
在这种女人面前，你去拍马屁，哪怕再怎么不着痕迹，也肯定是被发现，并且被当成油腔滑调。
毕竟刚对凤瑶说的那番话，虽然是有为自己开解的意思，但也是隐晦的夸了凤瑶漂亮。
所以楚南并不怪凤瑶给自己贴上‘油腔滑调’的标签，但对于凤瑶说自己不是个好人，这就让楚南无法接受。
谁规定好人说话就得特别耿直，不能夸人了？
心说我不是好人是吧？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流氓是怎么打人的好不好？
但对方对柳茗烟有养育之恩，还有授业之恩，对柳茗烟而言，只怕比柳霸天这个爹更亲。
而柳茗烟又是柳茹梦的亲姐姐，还是感情非常好的那种……
这让楚南打人的念头，也只能在心里自我YY一下。
楚南也明白，要想改变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继续去跟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