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有一种由心而发的郁猝。
就好像是气势汹汹的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无力得很。
苏子陌好笑地看着雪貂又兀自急得在地上团团转。半晌后,觉得头被转的有点晕。从躺椅上探出半个身体,伸手一捞,把雪貂捞进怀里,揉揉脑袋瓜。
调笑道,“你一只貂,难道还和我心有灵犀,知道要为你爸爸的艰难处境担忧呢。”
口无遮拦。说谁是爸爸!
雪貂板着一张貂脸,一肉垫落在苏子陌嘴巴上,不满地教训,“咕咕。”
“诶诶诶,能不能讲点卫生。刚才地上踩过呢。”苏子陌嘴巴上嫌弃得不行,眼底却满是笑意。伸手把雪貂的爪子挪开,趁机捏了两下。
雪貂动作一僵。扭头看着自己的爪子,如遭雷劈。
不讲卫生。
对于生活规矩的老干部而言,何止是踩雷点,简直整个掉雷坑里了!
尤其是这个人,说的还是老干部自己的时候。
雪貂抽回自己的爪爪,郁闷地转过身,就要跳到花园角落,去独自怀疑人生。
被苏子陌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腰,重新抱回到眼前,贴着柔软的皮毛蹭了蹭,“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而已,你别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