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声落下,湛晞叫林阮走上前,两个人一块,撩起衣衫,规规矩矩的行了叩拜礼。
上香祭拜的一切规矩都弄完,日头已经升上半空,天边云彩遮不住太阳,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远处山的轮廓都被镶了一层金边。
湛晞挽起衣袖,清理庭院里的杂草,林阮很惊奇的看着他,难以想象那双时常端着咖啡或者拿着钢笔的双手会做拔草这样的事。
湛晞看他一眼,“怎么?”
林阮摇摇头,跟着湛晞一块清理庭院。这些事情林阮做的很熟练,但是湛晞也不见生疏。
“这些事在我十二岁之前,每年都会做。”湛晞道:“旗人规矩不讲究娇惯孩子,我阿玛尤其如此。我小时候,除了学四书五经,还要学骑马射箭。他总说在草原,八九岁的孩子就能杀死一匹狼。”
林阮很认真的听着湛晞讲,他知道湛晞与他额娘感情很深,但湛晞几乎不提他阿玛。
“王府里祠堂一般轻易不让人进,每到年节,我都要独自一人清扫祠堂。”湛晞道:“祠堂的青石地砖,需要我一块一块的擦干净。祠堂外的庭院,满院的荒草荆棘,也都得我来拔干净。”
“这是我阿玛给我立的规矩,”湛晞道:“当然,他一死,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