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姿态,处理好了所有的事。她将富察侧福晋从精神病院里接出来,另找了一处院子看着她,整合富察侧福晋来时的嫁妆,还问湛晞要了不少钱。
她说,湛晞给了七格格多少,就要给她多少,往后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看她的样子,好像这一去就不打算再回来。
湛晞没有拒绝她,他不吝于给人机会,毕竟对他而言,这是一件毫不费力的事。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有时候到日中午,人身上都要出一层薄汗。林阮拿着折下来的丁香花,放进盛了水的水晶墨瓶里。
电话忽然响了,林阮擦了擦手接通电话,那边是孟真的声音。
孟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道:“林阮吗?”
“是我。”
“你现在有空吗?我请你看戏呀!”
林阮问道:“怎么忽然要请我看戏呀?”
孟真在那边压着声音道:“不是看戏,是看戏!”
“什么意思?”
孟真缓了缓,解释道:“我表姐白珍珠要结婚了,谪仙楼的宋老板听说之后送了我表姐一张帖子,说要送她一出戏。你记得吗?我表姐让我给宋老板送过东西。”
这怎么能忘,林阮想起谪仙楼的事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