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觉得那花眼熟,现在才想起来,进勤政殿服侍时,文公公便告诫过我们。只是时间久远,奴才忘记了。”
郁宁挥挥手:“这事便算了,以后你可一定要记清楚陛下的喜恶,特别是禁忌,一定提醒本宫。”
“是。”
.
因着这事,赏梅会也没举行。
郁宁借口不舒服,同秦睢一说,把这事推了。
“随你。”秦睢翻了页书,目光毫无波动。
本来他也没想办这劳什子赏梅会,人多他还觉得烦。
听说仙台郡赈灾效果不错,秦睢这两天也闲下来了,白天也在甘泉宫。
与他相反,郁宁这两天却忙的脚不沾地。
再过一月便是年关了,宫中大小事务都要来问过郁宁。新上任的内务府总管姓王,对他倒是十分恭敬,事事都要问过郁宁的意见。
郁宁也不懂这些,只在账目上着重检查一番,其他都让王总管按着往年的惯例来。
饶是如此,他也忙了三天,为此咳嗽还有些加重。
为此,秦睢看他的目光十分嫌弃:“皇后的身体也太弱了,这都几天了?病还没好。”
郁宁熟练且敷衍地拍马屁:“臣妾一己之身死不足惜,陛下身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