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疼啊。”郁宁皱眉,苦着脸看秦睢:“你做什么?”
“别睡。”秦睢将他怀中酒壶□□扔到一边,下意识想威胁,想到眼前人是个酒鬼,又闭上嘴。
默了一瞬,他开口:“会背书吗?”
郁宁立刻忘了刚才的不愉快,用力点头:“会!你要听什么?”
秦睢:“……都会吗?”
郁宁苦恼:“四书五经都会,廿五史还没读完。”
眸中复杂情绪一闪而过,秦睢道:“那你从《孟子》开始背吧。”
“好!”郁宁整个人兴奋起来,略一思索就大声背起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秦睢一愣,继而笑出了声。
“背的不错,继续背,不许停。”敷衍地夸了一句,秦睢便去了隔壁汤池。
泉水温热,浸润身体的一瞬间抚平所有疲惫,常年的头疼此刻似乎也减轻不少,秦睢靠在池边阖上眼假寐,耳边是郁宁的背书声。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秦睢也难得多了几分睡意,耳畔的背书声却突然停了。
“郁宁?”秦睢睁眼,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屏风后传来郁宁的声音,听着格外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