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跑回去扶他。
两人方进了山洞安置。
郁宁脱下斗篷铺在地上,扶着秦睢靠在洞壁上,他捡了门口的树枝枯叶,背着洞口围成一个火堆,忙碌了好一阵子,方才坐下来。
他此刻终于有光去看秦睢的伤势,骇然发现秦睢腰腹处的衣服早就被血洇透了,一支弩.箭赫然扎在他右腰处,像是扎透了皮肉,没入外袍里。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呀……陛下、陛下疼不疼?忍了多久了?怎么也不说一声?”郁宁话失了分寸,声音也听着快哭出来了,他眼圈立刻红了,手颤颤伸向秦睢的伤口,却是碰也不敢碰。
“药……哪里有药?”郁宁大脑混沌着,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怀里那盒凝玉膏。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来,正要打开盒子给秦睢上药,手腕却突然被秦睢握住。
“郁宁。”秦睢声音气弱,听着还算镇定,“现在不是处理这个的时候。”
他刚吃了解毒的丹丸,虽不一定能抗衡那弩.箭上的毒性,起码血止住了。
“那、那还要做什么呀!”郁宁空的手抹了把眼角的泪,一张脏兮兮的脸愈发花了。
“你去。”秦睢拾起被郁宁丢在一旁的短刀递给他:“找一些粗壮的树枝,将它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