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了四根木棍插在那,木棍不是很长,只露出地面一小截,人或许能发现,猛兽却往往失了防备。
况且这洞穴还是那野兽的巢穴。
一切弄完,郁宁喝了口水袋里的水,又小心收起来,坐回秦睢附近。
秦睢是伤者,这附近还不知道有没有水源,这水自然要留着。
“陛下,不如臣妾先替您处理伤口吧?”郁宁每每看见秦睢的伤口都觉得触目惊心,就这还是被衣服遮掩住的。
“再等等。”秦睢提着一口气,捂着右腹站起来,握紧手中的剑。
时间正巧,他刚站起来,就听见洞外群鸟惊飞的声音。
秦睢看了眼洞口方向:“来了。”
“你拿好刀,去外面找个地方躲着。”他人还是镇定的,撩起衣角擦拭手中的剑。
此刻他右腹受伤,衣袍被血污沾染,乌发凌乱,早已不是往日那般从容华贵的姿态。
郁宁在一旁静静瞧着他,却只觉他浑身杀意凛然,气势无匹,仿佛一尊血海里走出的杀神。
奇怪的是,郁宁并不觉得害怕,心里反而骤升无限的勇气。
“我不走。”他摇摇头,握紧了手中短刀,“臣妾与陛下同生共死。”
秦睢抬头,深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