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口,虽是质问,却也给了村长一个台阶下,村长心里松了口气,沉着脸道:“我们来的时候碰巧你没在家,何至于就是欺负你家女人了?”
“再说,”他看了眼秦睢,语气不得已温和了些,“我们好言规劝,你们不领情,这就叫欺负了?”
“你若再说废话,我便让我手里这把剑尝尝血。”秦睢提着剑走进来,人群自给他让路。
他走到郁宁身前,低头看了他一眼,又将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不知为什么,郁宁觉得秦睢看自己的眼神有赞赏。
来不及等他细想,又听秦睢道:“况且,我们便是不走,又怎样?”
横的碰上更横的,这群人也就服软了。
那村长全然没了面对郁宁时的豪横,他低头叹了口气,眼神中却闪过一抹奸猾。
默了一瞬,他抬头,低声道:“实不相瞒,老朽也不是有心赶两位,实在是最近村里发生了太多事,让人不得不防备。”
郁宁下意识问:“什么事?”
“这要从两月前说起了。”村长道:“原本我们在这生活了几十年,什么事也没有。偏偏两月前,周围几个村子不约而同都得了一种怪病。几乎每隔几天都会有人家死人,找不出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