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开门见山道:“只需这沧山上紫尾貂的尾尖血便可暂时压制。”
“暂时压制?”郁宁来不及松口气,便忍不住惊呼出声。
什么意思?秦睢这毒不能解吗?
“是的。”秦景焕望了他一眼,道:“秦施主的毒由来已久,根深蒂固,要想彻底拔除,这紫尾貂的血只是其中一味解药。”
由来已久?根深蒂固?
莫非秦睢身上的毒并不是那弩.箭上带的毒?
郁宁压下心中各种念头,语声有些着急地问:“凌光道长,那其他解药是什么?这里能找到吗?”
秦景焕摇了摇头:“不能,解药的每一味都是极珍贵之物,需要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才能筹齐。”
“而且。”秦景焕顿了顿:“若是单服下这紫尾貂的血,性命也只可保两年,两年内若是找不齐其他药,毒性会加剧。”
“那如果只维持现状,不吃药呢?”
“不吃药也是种办法,但那样的时间会更短。”
秦景焕的目光看向一旁低头不语的秦睢,一字一句道:“秦施主所中之毒,乃是一种咒术与毒术相合之物。”
“毒发之后,每次沉睡都会丧失部分记忆,心智也会随之倒退,等到秦施主的记忆倒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