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连秦睢自己也愣了愣。
他是在嫉妒……他自己?
秦睢看着郁宁,凤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一梦黄粱,醒来之后,他还是他,又仿佛不是他了。
他不能想象,自幼年起便历经暗杀投毒,诬告陷害的自己未来为什么会对眼前的人如此信任。
更不明白,郁宁为什么会为这样的自己奔走拼命,豁出自己,明明之前,他还差点杀了他。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秦睢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烦躁,说不清是气郁宁,还是气他自己。
“什、什么?”郁宁结结巴巴地回,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懂了。
他耳尖微红,手心沁出了汗,只觉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没什么。”秦睢眸光扫过他的反应,眉头微皱,又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快去洗一洗,你脏死了。”
“哦。”郁宁松了口气,心里又莫名有些失落。
他出去找文村长要热水,还请他找一些干净衣服,文村长还以为是凌光道长要的,连忙安排儿子准备去了。
“多谢您了。”郁宁道谢完,又让邱树先回去休息,这才又回了屋里。
他刚推开门,身上就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