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虽然肤色没原来白,但郁宁现在的容貌已经跟原来有八分相似了。
“焉知不是妖术?”郁淮安眼神惊疑不定,在两人身上来回梭巡,最后又落到一旁的秦睢身上。
这人怎么看也不像陛下。
郁宁反应过来郁淮安在怀疑什么,连忙将脖子上带着的坠子掏出来:“您还记得它吗?”
那是一枚质地上佳的粉紫色方形玉坠,触手温润,中间镂空雕刻着一枚白色的玉珠,精巧漂亮。
“我小时候一直带在身上的,您跟娘都叮嘱过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摘下来。”
眼看着郁淮安的目光渐渐变暖,郁宁心里松了口气,忙又道:“还有六岁那年我爬上矮枣树下不来,您亲自把我抱下来的。”
“怎么不记得?”他一番话说完,郁淮安信了□□分,连忙将人拉过来看,眼眶也难得有些红。
“后来你下树,晚上就尿床了,光着屁股哭着去找我,说发大水了……”
“祖父,后边的就不用说了……”郁宁又羞又窘,根本不敢看身后秦睢是什么表情。
“这些日子,你怎么过来的?我听说你和陛下遇刺,病了好几天,好在挺过来了……不说也罢,好在我的砚安福大命大……”郁淮安说着说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