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怔怔说不出话来。
秦睢瞥他一眼：“男人永远比女人心狠，母后如今尚且还没出宫，荣亲王已然在切断她朝中的势力了。”
“这么快？”郁宁着急道：“陛下，那咱们要不要也趁机将人招揽过来？”
“不必。”
秦睢摇了摇头，似教导似解释：“子欲杀之，姑且纵之。未来一段时间咱们暂避锋芒便是，左右聂将军最近要回来了，他顾忌聂将军，也不敢太过放肆。”
郁宁有几分明白秦睢话里的意思，却总觉得他的语气像是在托孤，忍不住道：“臣妾不怕，有陛下在呢。”
秦睢沉默一瞬，反问他：“你就不怕朕将你杀了？”
“不怕。”郁宁弯了弯唇，直视着秦睢的眼睛：“因为我知道陛下不会。”
他鲜少这样大胆地凝视自己，秦睢反倒被他灼亮的目光看的唯一愣怔。
“……傻子。”
秦睢移开眼，低低笑了一声，反问道：“若是朕将你卖了呢？”
郁宁笑的眉眼弯弯：“那臣妾就给陛下数钱。”
秦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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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宣太后这一大阻碍，秦睢重新将宣家那几个贪腐的后辈压入大牢，判决秋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