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睢转头看向郁宁:“朕有提到信的事吗?”
郁宁心领神会,默契道:“没有吧,臣妾没听陛下说过什么信的事啊。”
贺烺暗自咬牙,知道求秦睢的难度太大,又盯上了一旁的郁宁。
郁宁扭过头装作没看见,装聋作哑了一会儿,终是心软,拽了拽秦睢的袖子:“陛下,您还是告诉他吧。”
“那好吧。”抬眸看了郁宁一眼,秦睢耸耸肩,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贺烺。
贺焤:“……”
这还真是明明白白的双重标准啊!
贺烺连忙抱着信走了,郁宁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好笑,转而想起这次贺烺回来之后的一些异样,忍不住问秦睢:“陛下,怎么感觉贺烺这次回来有点不一样了?”
秦睢随口回他:“哪儿不一样?”
“感觉他提到温庆公主就有点……说不出来的别扭。”郁宁不确定道。
“是吗?”秦睢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那你有感觉到朕有哪里不一样了么?”
郁宁迟疑:“似乎没有……”
“唉,朕真是伤心。”
秦睢懒洋洋地撑着脸,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朕的皇后能看出无关人士的异样,却看不出自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