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神色复杂道:“贺烺知道时应该也吓到了吧……”
现在看来,贺烺回京之后的一切异常似乎都有了解释。
当他知道自己爱慕多年的女子其实是个男人,遭受的打击应该比自己还要大吧?
郁宁忍不住为他掬了一把辛酸泪,可想起贺烺对温庆公主书信的珍惜模样,郁宁又觉得不对劲。
“陛下,贺烺他该不会还对温庆,不,秦蕴有情吧?”
“谁知道呢。”秦睢显得并不在意:“他们的事,由得他们去,左右打扰不到咱们。”
“不过。”秦睢低低笑了一声,“朕若没看错的话,秦蕴对贺烺其实也十分上心,想来也并非全无情意。”
若是真无情,怎么可能容忍贺烺纠缠这么久?
郁宁看出他的幸灾乐祸,不由无奈,又问:“那他为什么要从小扮作女子啊?”
“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秦睢眼中闪过一抹讥讽:“朕的父王对秦蕴的母妃很是宠爱,因此招惹了不少人的妒忌和针对。秦蕴的母妃丽妃虽然柔弱,却并非蠢人,怀孕已成定局,她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打算。”
“生一个公主,自然比生皇子的风险小。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