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怎么、怎么流这么多血啊……”眼前尽是刺目的红,郁宁试图的替秦睢擦去嘴边的血液,却好像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
越来越多的血从秦睢的七窍流出来,郁宁目眦尽裂,视线内两只手上尽是鲜红的血,他几近崩溃的喃喃:“怎么这么多啊……为什么这么多……”
“宁宁。”秦睢叫他的名字,晃了晃脑袋,试图让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
“我在呢……我在呢……”眼中涌出的眼泪被郁宁憋回去,他咧嘴露出一个很丑的笑。
“记得生辰那日我说的吗……”秦睢一字一句说的艰难,他咳出一口血,声音总算清楚一些:“我死后,你出宫去,什么也不要管……”
像是被秦睢这一番话唤回了心神,郁宁堵住耳朵根本不想听,站起身慌乱道:“你别怕,没事的,我去找道长,我、我去找国师,一定、一定没事。”
“别去。”秦睢用最后的力气拽住他,“让我再看看你。”
“贺焤!贺焤!来人啊!”
郁宁再也绷不住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他崩溃的叫贺烺的名字,握着秦睢的手坐下,一步也不敢离开。
好在郁宁话刚落音,贺烺和文廷就进来了,殿外的宫人听见动静想进来,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