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之下了,偶有一些混进来的探子,也是他懒得去搜。
可现下不同了。
从神智清醒过来到现在,秦睢只要想起长街上郁宁哭着吻他的模样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这些人,看着他懒得管,便真以为他真是好欺负的了?
“我们回去吗?”
眸中的戾气在听见这话时尽数消散,秦睢回神,低头望着郁宁,摇了摇头:“还有些事没做。”
“什么?”
郁宁一怔,手随即被他牵起。
两人并肩走到寝殿门口,门口守着的侍卫行礼之后将门打开。
“怎么还要见她?”郁宁不满地皱了皱鼻子。
秦睢:“还有一些事没问。”
大庭广众之下,有些话他不方便问。
长乐宫从来都是宫里最大,也是最豪华的宫殿,可惜此刻里边只有宣静慈一个人,显得格外空寂。
“怎么?没见到本宫发疯,不满足么?”
宣静慈斜靠在软榻上,没了刚刚的激动,只是看向两人的目光依旧怨毒。
虽说只被关进来一小会儿,但接连的权力被夺、亲信被杀,足够让宣静慈因为愤怒而激动的大脑冷静下来了。
“我此次来,是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