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认不认定我,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容照是被他笃定的口吻一梗,好一会才道:“她现在还是学生,你能守得住?”
“我会让她明白,除了我没有第二个可选。”段昭安走到门口,他淡淡的落下一句话,“我去看看她,有事明天再说。”
把一月一次事件搞定的顾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房间的窗帘全部拉开,窗记外的暴风雨放肆的掠夺着,大海上空还能看到闪电笔直抽下,似与海底深处的海怪在抗衡般。
按了门铃等了几分钟见没有动静的段昭安想了下没有再打扰,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给前台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顾晨接过酒店服务员送来的……红糖水,一时间百感交集。
段曲冰也会在流血当天喝一杯红糖水,据说可以缓解痛感。不过,她好像并不感到痛,只是当时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留意门外动静的段昭安听到服务生离开后,估算着顾晨已经躺回床上便拨通了内线。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淡淡地声色听不出有什么异样,唯有脸上闪过的不自然才知道他对这种事情其实是陌生得很。
顾晨靠着枕头,淡道:“还在习惯中,我需要清静一会,不要过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