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就要吹成白菜干了。
不过倒也佩服这个女兵,那么大的高原反应她熬了一天一夜竟然挺下来,要知道高原反应严重者直接要人命呢。
男兵的视线再怎么小心,六感敏识的顾晨是闭着眼也捕捉到。
当他的视线再一次瞅过来,是倏地间睁开眼,嘴角一挑,一抹似笑非笑带着随意问他,“我脸上开花?还是哨卡女兵太少,我成了国宝级?”
直白,豪爽,带着军人的劲朗是让运输兵咧嘴笑起来。
来自南方温市的男兵是侧过身,笑嘻嘻回答:“肯定是国宝级了,我们哨卡一年四季唯一看到女兵就是上面组织的文艺兵过来慰问,其它时间,少哩。”
疆地哨所条件艰苦,组织也是需要考虑到女兵身体素质才行,像天文点、神仙湾这些高海拨哨所可以说是没有女兵能留下来。
基层苦,边境更苦,这在部队里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顾晨虽然入读的是军事学校,但她是********往技术上面扎,对边境的事几乎是一张白纸。
问得多,是让前面开车的少尉都是苦笑不得,双手紧握住方向盘的他回头对运输兵道:“陈阳,把我们这边的地图给顾晨看看,给她恶补下最基本知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