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纪锦的求生意志同样非常强。
纪母在外面焦急等着,她听到专业看护说纪锦无意识了说了几个疼字,一下子是让纪母再度红了眼。
揪着心,心口跟针扎了似的轻道:“疼太狠了,疼太狠了,他一向是个不怕疼,小时候摔了跟没事儿一样,长大学人家玩山地车,弄身一身伤回来,也没有见说他说一个疼字。”
还有更疼的,不过纪锦应该是没有机会再经历了吧。
顾晨暗地想着,嘴里轻声道:“有疼是好事,疼也是一种恢复。”确实如此,她绝对没有乱说。
里面武教授弯下腰,耳朵贴着纪锦,段昭安凝神,视线集中在纪锦带着呼吸罩的嘴唇上。嘴唇嚅动很慢很慢,而他的手指头轻地弹了几下又渐渐安静下来。
似乎读懂了纪锦说了什么,段昭安冷凝的视线渐渐地沉暗下来。
顾晨没有留意,她正听着纪母断断续续地说话。
等武教授出来,纪母立马问起情况。
“纪锦说了什么?”虽然没有去留意,但顾晨是看到武教授弯下贴身的动作,可见他是在听纪锦说话。
段昭安点了点头,但没有立马告诉顾晨,而是陪着纪母向武教授问起情况来。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