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还在三人速度把整只兔子连肉带血生吃掉。
滴在嘴角边的血珠一下子便结成了冰珠,用手一抹,都不用纸巾擦就掉了。
“难怪有人不要命也要出来,这兔肉,够甜够嫩。”谢景曜把骨头,兔毛埋到刨起的雪坑里,埋好再用脚跺紧实一点,对顾晨道:“你出手快,下回你来逮兔子,我跟二十一号分捡。”
二十一号不由笑起来,睨了他一眼,对顾晨道:“这人在队里就喜欢捡轻松活干,要不是看在他那张脸对国家有点贡献,我们几个早就扁他了。刘宏在他手里老吃亏,特想从家里带砒霜把这货毒死算了。”
队员们的感情都是相当的厚,生死之交的感情,非比寻常。
似类的玩笑,嘴里是常说,说的人不在意,听的人更不会在意了。
“他小子真要能毒到我,也不至于被人把自家的墙角给撬了。”谢景曜哼哼两声,颇有几分打包不平的意味在里面。自已战友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撬走,……挺想跑出去揍人。
他们这一行,要交个女朋友实在是太难了。
整个队里除了只有几个结了婚的,还有几个在老家有家里人介绍的女朋友之外,……其余全是清一色单身汉。他谢景曜一表人材,还单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