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一看,就知道现在这名受伤的军人与跟握手的女兵有些关系,便在旁边轻声道:“他很勇敢,手术过程中本来是要全身麻醉,他只选择了局部麻醉。缝线的时候麻醉药退掉,我们麻醉师问他要不要再打一针都拒绝了。”
护士没有别的意思,一是出于敬佩,二是只想告诉顾晨,她的战友非常非常的勇敢。
顾晨听完后,便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要选择局部麻醉,她是懂他的,眼里有些生涩,有湿意是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换洗一下再回来,上回是你陪我,这回,换我陪你。”
段昭安的意思是不想让顾晨来回奔跑,这样太累了。可他是懂顾晨的,点点头,眼里的温柔一直听不到顾晨离开的脚步声,这才散去。
“顾晨一个人只怕是照顾不了你们两个,你看看要不要从队里喊人过来?”进了病房后,赵又铭从段昭安的脸上就能看出来,手术中哪怕是局部麻醉,段昭安也肯定是小睡了一会。
眼底清明,没有血丝。也就是哪丫头关心则乱,没有留意到昭安血色虽无,精神还是尚好。
其实,这样的伤情每个队员都经历过,于他来说真是见怪不怪了。再没有看到真正的死亡时,他是相信自己带出来的兵,不可能轻易夺走生命。